>巴都埋进滚的道里,少言再也忍不住“哈…哈…哈”地大笑起来。
⻩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⾼兴,心里不有几分得意,就着样,复几次,⻩莺也奋兴的有点糊。少言陶醉地笑着让她快点,她也没有犹豫,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了,⻩莺卖力地套弄着,原来没有⾎⾊的小脸涨的通红,可惜少言看不到。
最后,少言都精了,⻩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。少言几乎是狂喊着,“停,停,停。”她才停下来,然后,就象断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前,引的少言不住的哀叫。
**不一会儿,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。⻩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,软掉的⾁虫早就掉出去了。⻩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,就没再理会。
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,将下冲⼲净,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,一切都很完美,想到刚才内已经被自己的打,⻩莺就不想再穿内了。她的心现在有一鼓豪,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,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。
于是,少言就看到一个光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,黑⾊的挂着⽔滴的⽑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火。“宝贝,还想再来一次?”少言挑着,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茎和门,⻩莺不信,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。
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势姿,⻩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⾝上。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。⻩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,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。看的少言不自地有点发⽑。
⻩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,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,只看见的红离自己越来越近,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,⻩莺的轻柔地在他的左眼⽪。